私はあなたが好きだ

好故事用心寫用心感覺。

我有一個關於疏離的故事要寫。
只是，疏離了，心要怎麼感覺？

不費言語的空白就是我的故事，疏離。

請多指教。

維：

　　我好像，從來都是連名帶姓叫你。現在，為了你好，留一個字就好，儘管這兒只是網路上極不起眼的一角。

　　看著ＭＳＮ裡，上個暑假拿到的國中同學聯絡清單，２０個人左右。其中，當然不乏各種不同熟識程度的人，不知怎麼地，很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。偶爾會假想清單上有你的出現。儘管並沒有一直聊天的習慣，只要能看暱稱來分辨你日子過得好壞，也許我也會放心。

　　幼稚園畢業典禮的合照還在家裡頭抽屜，還記得小時候被爸媽拖去合照，一點不情願加上一點不好意思（不好意思耶！小朋友最愛這一招了！），然後看著在相機背後你的爸媽及我的爸媽，我尷尬的笑著。當初白白胖胖的小男生跟一個瘦不啦嘰的小女生，就這樣框在兩張合照裡。後來，不愛照相的我，似乎也沒有其他跟男生單獨的合照了（當然，現在的男朋友除外啊！）！

　　想懺悔一件事。小學三年級，你還記得那個每天帶我們瘋狂上體育課的男老師嗎？呵！不過，我要說的不是他。有一段時間，我們兩個在教室共用一張長桌，沒錯！就是那種男生女生坐一起的樣子。忘了我吃錯什麼藥，某一天回家告訴老爸，不想坐你隔壁（不是我不負責任，真的忘記原因），老爸一直問我確不確定，隔天拿了一封爸爸寫的信到學校給老師，信的內容應該就是老爸婉轉版地，將我告訴他的事轉達老師，我們換了座位。現在我只記得當初換座位後的愧疚（難道我真的是打了什麼小報告嗎？！哈！即使有，也真是我這輩子唯一的一次了！﹚，我想你不會憶起有這回事，往往心虛的人才會記得。或許，我一直掛心著那莫名的愧疚，也是我日後常常想到你的原因之一。

　　直到國中畢業，唯一不同班的是小學五六年級，那個男生愛女生的年代。不變的是，你還是那樣白白胖胖，我剛準備要脫離體重輕得要死的年紀。事實上，到國小畢業我還料想不到，現在會這樣想到你。當時印象中的你，家裡很有錢（當然，你也很有錢），有個漂亮的姐姐，跟我成反比的體重，還有那對跟我家有著老交情的爸媽。

　　印象最深刻的反而是後來的三年。大家煩著感情，跟導師做對的那些日子。超過友誼的感情，從來不會在我們之間發生，反倒是我聽著你說，你聽著我說。儘管我們訴說的故事同樣沒有結局，但我認真想說，那個時候有同性之外的人可以聊，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。

　　從小最常聽老媽轉述你馬麻的話，總說著”我們家的維不用功”或”我們家的維又跟老師怎樣怎樣”。其實我都看在眼裡，而我不也是嗎？！國中也開始不唸書，跟你一樣地討厭那個導師，甚至可以想像你討厭他的原因，一定包含他的刻薄語氣，即使老媽總說他只是想激我們。那又怎樣？！（是啊！那又怎樣呢？！）他瞧不起你的語氣，我同樣領教過，看著你們對峙，我明的暗的挺你。那個正叛逆的年紀，話好像永遠發洩不夠。

　　在你馬麻眼裡，我一直是個乖小孩吧！當他們管不動你時，你馬麻總是來串門子，如果碰巧我也在，她老是不忘叫我要多跟你聊，或是向我打探班上的情形。尤其國中，還記得最後那一段日子，你對著導師大罵三字經的模樣，雖然替你的行為擔心，心底其實也大聲叫好。就是那一段１０幾年來最有話聊的日子，你問了我無數次”唸這些書到底要做什麼？”。我也回答了無數次，當然不乏”書是為自己唸的”這樣八股的答案。當時我同樣也還看不見，這樣的答案會有多少幫助，但每回看你稍微平衡些，我就打從心底開心起來。說是對你媽媽有交代也好；也或許是知道，我會懷念這一段時光。的確，你幾乎每天不斷不斷問我同樣問題時的模樣，我記憶猶新。

　　還有那些難得一起騎車回家的日子。印象中你總是不記同學的名字，有一回聊天時提到一位同學，你幾乎快想破頭，最後還是從我口中得到名字。覺得好笑地問你”我的名字是什麼？”要你寫出來（我當時是真的懷疑你會寫對？）。你卻出乎我意料地拿了１００分，理由是，我跟你認識十幾年，真的不記得也該砍頭。而我後來想想，也對！不過，唸到大三，你記得多少同學的名字呢？！以後記得住你學生的名字嗎？！

　　嘉女三年，沒有男生及太多老朋友的日子。雖然老聽說國中同學在虎中所受的嚴苛管教，我依然不時地羨幕你們，多少國小國中同班的朋友都在那裡，儘管最後並不是一個圈子進去，一個圈子出來。生活總是沒有想像中的美好不變。

　　我總是在每個禮拜嘉義與雲林的來回間，在虎尾車站搜尋一點老朋友的影子。從嘉義回雲林時，車上的人總是多，常常看著虎中的人，寧可等虎尾到麥寮的區間車，有時即便看到熟人在窗外，也只是很遺憾地錯過。印象中，三年裡只在虎尾與你碰過一次，當時覺得何其幸運！公車就這樣停在虎尾站上，司機等著他該發車的時間。天氣很好的夏天午後，看見車窗外的你，整個人瘦了一大圈，拉高了不知道多少的身高（好啦！知道你從國中就開始瘦了，長高也不是高中才發生的事！）。總之，看到你的第一個感覺就是，你很好！你過得很好！

　　打開車窗，你發現我，一直聊到公車開走，可惜我的方向是往嘉義的路上啊！你說你到學校唸完書，運動完，準備回家。我才想起在那之前，老媽剛向我提過你變了個人，你把拔很欣慰地說你上高中變得很孝順，脾氣變好了，懂事了，肯唸書了，還親口答應你馬麻要用功當好小孩。我不曉得你的改變從何而來，只知道聽見這個消息時，腦中一直重複播放著你當初問我，唸那麼多書幹嘛的問題。然後，我笑了。

　　我也永遠不會猜想得到，三年內唯一巧遇的一次，也會是這些年來最後一次。上了大學，只知道你人在台南師院，我同樣笑笑地，在聽見這個消息之後。再次聽見有關你的消息時，卻是這樣的壞事．．．！知道你人還在師院，我卻還是忍不住地想，這樣的債務你一定一輩子也沒想過會碰上。你把拔馬麻再也沒來我們家串門子，聽說很多人在找他們，甚至到學校找你，很難想像你面對多大的壓力。而我只能替你慶幸，慶幸你早已不是以前那個被寵上天的小孩！又過了一年多，不知道事情什麼時候過去。早些日子碰到從前班上的男生，我小心翼翼打聽你的消息，深怕有不知情的人卻從我口中聽聞這樣的事。知道你久久會回來找一次哥兒們（真的是很久很久啊！），我放心了許多。只是沒有人能聯絡得上你，我們都是等，等你回來找我們那天，或是等我們在未知的街上巧遇那天。

　　接下來的日子還有沒有機會碰到你，我現在當然同樣無法預測，但若我在哪兒看見ｘｘ維老師的名字，一定也會用同樣的笑替你開心。而且，我相信你絕對是個能體會學生心態的好老師。誰說好老師不能叛逆過呢？！

　　你好嗎？我很好！希望你好！！


後記：

　　發現自己有太多打從幼稚園或國小就認識的好朋友，同班時間最長的一個男生不是維，而是另一個從幼稚園一路同班到國中的傢伙。但是，維是朋友中認識最久的人，儘管我們最熟的只有國中那一段時間（真的，我現在的印象，國中以前幾乎都是他馬麻。哈！）。

　　之所以想寫一篇給這個傢伙，是因為最近有點感受不到自己的未來，於是一直想到他不斷問我的問題。加上他上大學之後，家裡的狀況發生重大改變，現在路過他家，殘存的只是人去樓空的遺憾。暑假和國中同學聚會後，提到他，於是又一直掛在心上。終於，打了好長的一篇。

　　原來，有些人是真的會徹底或幾近消失的．．．

在搜尋引擎鍵上自己名字，能發現關於自己的蛛絲馬跡。

而想念一個人卻無法再見面，是不是敲下你的名字，就可以尋到我沒辦法參與的你後來的那段腳步？！


那麼，陳秋宏。

按下重新整理，重新開展我的新聞台頁面。

你說，這篇文章裡會不會出現你後來的故事？

歌到底好不好聽？！
我這兩天一直一直在聽。

歌到底好不好聽？！
我看見ＭＶ會不自覺停止轉臺動作。

歌到底好不好聽？！
ＭＶ的調調我還滿喜歡。

歌到底好不好聽？！
ＪＡＹ會笑了，起碼在ＭＶ裡笑。

歌到底好不好聽？！
ＪＡＹ的包裝越來越好（人變好看）。

歌到底好不好聽？！
你一句話，我想到ＪＡＹ有複雜感受。

歌到底好不好聽？！
怎麼ＭＶ的外景沒有波士頓。

歌到底好不好聽？！
我認真看ＭＶ裡ＪＡＹ的眼睛。

歌到底好不好聽？！
還有似笑非笑的嘴角。

歌到底好不好聽？！
我喜歡導演切割他的五官。

歌到底好不好聽？！
我將碎片拼湊成你的模樣。

歌到底好不好聽？！
我不知道，讓你回來自己聽。

為什麼昨天會用情慾兩個字，而不是性慾。其實我認真考慮過的。

一個受到慫恿勸說，容易對女生產生好感，馬上很認真思考兩個人的可能關係的男生。

我想了想，把這樣的男生分為兩種，唯一的共通點就是，無論是哪一種，總之就是打從心裡想交女朋友的人。

一種是缺乏正當管道發洩情慾的人：一種是缺乏正當管道發洩性慾的人。

我昨天丟出的一句話是情慾那一半。為什麼要區分？！大概是因為，也不是所有男生都糟到只要性愛的地步吧！

想發洩情慾的人，表面上看來是比想發洩性慾的好得多。

我一直認為，情慾也許是人想照顧人的本性，需要有一個在意的特定對象，所以一但缺了另一半，淺意識裡非常急著要補全那缺了的一角。也或許是群居動物特重的依賴感作祟，想要有人可以黏，其實往往都很孩子氣。

至於缺乏正當管道宣洩性慾的人，不管男生女生都一樣，似乎純粹只想找個固定又乾淨的－－－酒店！！

這樣的人往往過度大男人或大女人。我絕對反對大男人主義，但不代表絕對支持大女人。男權或女權的過度高漲都給人壓力。

一個人時，每個人難免寂寞。是心理寂寞，還是生理寂寞？！

事實上通常是兩者兼備，但認真的從言行之間來看，真的能看出一些端倪。

後記（給另一個人）：

妙麗，我針對的是男生的部分，但後來發現女生似乎也適用。我的結論是。也許你也是情慾那邊的，只不過你是一個跑道的過度疲乏，想換跑道。

我也不確定這樣說對不對，不過我相信我說的情慾跟性慾你一定懂。

農曆七月的深夜，辛亥隧道還是不恐怖啊！難道是我膽子太大！

沒有雨的颱風過境，沒有雨的情人夜。我才知道，原來情人節剛過的那一晚，也可以算情人夜，那這樣一來，一年就有四個情人夜。哇．．．

空盪盪的辛亥路跟敦化南路，是以往對台北夜晚的印象，但計程車大排長龍的忠孝東路，可就不在記憶中了。

路上遇見傳說中的賽車勁裝版，可是我老覺得紅色是屬於跑車的顏色，又想到法拉利。

問計程車司機，台北最有名的ｐｕｂ街在哪？！司機嚴肅又認真，你們去那裡做什麼？！那都是老外喝大酒的地方。

原來我們看起來還像小孩子，計程車司機講話的感覺才是大人爸爸。

忠孝東轉林森北。夜半的台北城塞起車來，令人訝異。我忘了即使是台北，也還有叫做酒店的地方。忽然驚覺，夜晚的林森北路才是真實的林森北路。

大排長龍的計程車，半夜不打烊的西餐廳，夜晚才點亮的霓虹招牌，兩兩成對的情侶或非情侶．．．在車內。夜晚的妹特別正。

半夜在飛機上看台北，會不會看到的其實是林森北路的燈火通明？！

雙城街沒找到ｐｕｂ一堆，卻碰見酒店林立，感覺像回到中南部，以為自己不在台北。就連錢櫃跟ｖ－ｍｉｘ透出來的氣氛，都有著跟平常相較之下，隱隱約約的不同。

白天跟夜生活，相差了一個客廳日光燈開關的時間，卻相差了一個世界。

機車時速上一回破８０是什麼時候？！那應該就是最後一次大夥兒一起去玩的時候了。有多久，我猜沒人算得出來。沒想到我還是敢坐快車。

那又多久沒跟身邊的人徹夜聊天了？！看見天亮吃早餐，也是大一的事。怎麼大家都不瘋狂了？！

太久沒過這樣的生活，所以精神才那麼好嗎？！吃完早餐看見藍灰色天空，睡不著覺。

醒了。覺得好像沒睡著過，感覺上過了很長的一天。

今天不是今天，今天是昨天，昨天是今天，昨天不是昨天．．．

飄起來，在雲堆裡。
伸手撈到一片水汪汪。

擎天崗大草原放牧愛情。

石梯通往天堂還是地獄？

林子裡裝上大大的立體環繞音響，
Ｓｈｏｔｇｕｎ能不能吸走天籟？
後製轉成ｍｐ３格式，好嗎？

山頂山腰往返耐力賽，
臉紅紅偷偷地建議裁判，
．．．可不可以改成，接力賽！

左彎右彎，音樂好溫柔，
臉紅紅不見了，車子裡塞滿Ｚ。
你猜，誰在開車？！

大車小車在地下道排隊，
10分鐘後出現大雨轟隆隆，
打雷閃電嘩啦啦啦啦。

世界變得好奇異，
路中央紅色告示〔禁正跨越〕。

通通都看不懂，
全身發熱醒過來。

腦袋像木魚，叩叩作響。
臭老和尚聽不出來，
木魚一直都會痛。

胡言亂語。
我被綁架到火星。

今天所走的路，再創暑假第一多的米蟲紀錄，有種手跟腳都不聽使喚的感覺．．．

想到今天要到烏來勘景，凌晨兩點多就準備乖乖睡覺，沒想到還是翻到天亮才睡著，該死的生理時鐘啊！

中午前出發往烏來前進，假日車潮實在不是普通多，剛進烏來老街道沒多久，就被來往的汽車給堵死，當下四個人瘋狂決定停車步行，開始了一路的揮汗如雨，鳥語花香，風光明媚．．．呼～～

四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沿著山路死命往前衝，為了尋找理想的場景，走完大半的路程，看見沿路車陣走走停停，直到見到崗哨，勇敢地申請了入山証，還是為了理想的場景．．．

過了崗哨，又走了幾乎全程一半的路程，看著路邊的公里標示，算一算在山路上的部分幾乎８～９公里，若加上離開山路往河床去的大大小小階梯跟全是石堆的河道，１０公里囉！爆．．．

坦白說，走的時候並不特別累，只是得躲躲太陽，躲不掉就拚了命地曬，可憐的大概是沒有人曾料想得到竟然會步行那麼長的距離，四個沒水的傢伙盼不到路邊的小店，若不是沿路的樹蔭，可能會以為自己身在沙漠吧！

說到渴，哈！其實台北還是很有人情味，感謝不認識的路人媽媽那四瓶飲料，還有幾乎是走到路程的尾端才出現的小小雜貨店。

走一個下午，快結束時才發現自己膝蓋的舊傷在對我發出警告。雖然只是不停地走，不過邊走邊聊，時間過得還挺快的，不會太累，結束一大段山路才發現很久沒做這種瘋狂的事囉！還滿痛快的，小驕傲，呵！

下午有很不體諒爸爸的小朋友，很塞的車陣，一直讓我覺得工作壓力一定過大的崗哨警察，講話很成熟又直接想找來當演員的小鬼，被我們錯認成攤販的好心媽媽，騎著機車在尋找車禍地點的另一枚可愛警察，溪釣被我們不識相的小石子擾亂的釣客，很神奇買東西要先拉鈴叫老闆的小雜貨店，溪裡其實還很多的魚，路上數不完的蜂窩，還有被子彈穿過的反光鏡．．．

除掉有目的的勘景因素，其實這十公里，很暑假．．．

然後，痛快地結束一天的路程，聽半夜的廣播，太專心，寫不出完整的感受，也許，最好的總在心裡吧．．．

我擁住一個有著三十六度半體溫的笑容！

然後，醒來。

一個有著三十六度半體溫的笑容擁住我？

接著，錯亂。

誰被擁抱，誰擁抱誰，還是互相擁抱？！

只剩一個人的體溫。
三十六度半。

到底是！還是？

？！

原來，想念一個人，卻怎麼也連絡不上的感覺，那麼糟。

嘿！嘉中的笨弟你畢業了對吧！今天是大考全部結束後的第一天，好想知道你之後要到哪兒消遙過暑假。

大二好忙，每回忙的時候，總想到高三的孩子吵不得。一整年沒寫信給你，沒打電話給你，簡訊有嗎？！好像也沒有．．．

今天一直想到你第一次找我，最讓我感動的那天。

我畢業那一年暑假，只為回學校看話劇社學妹最重要的公演。從台北出發前，邀你一起看戲，卻忘了你要補習。看完戲在熟悉的文化路上一個人閒晃，直到幾近半夜，和我一道下嘉義的同事載我到火車站，一個人的我，等著半夜１２點４０分的復興號，打算一路睡回台北搭第一班捷運。

火車到站前半小時，傳通簡訊告訴你要離開了。接到你電話，你說同一封簡訊我傳了好多回，其實我到現在還不曉得出了什麼問題。只記得已經累得快睡著的你陪我聊了一下，竟然說要到車站陪我。

我不是不知道你們學校的距離到車站不短，還有一道長長的斜坡，重要的是，那時候的時間是１２點，而你的交通工具是腳踏車。

等你把自己打理好，飆到車站，已經距離我的上車時間剩下１０分鐘不到，比你騎車所花費的時間更短。陪我聊５分鐘，把我送進月台，１２點３８分。然後再一個人快睡著地騎著車回那個很陡很陡的斜坡上的學校．．．

夜半的火車站人好少，冷冷清清，我沒想過一個人會怕，你的陪伴卻讓我很感動，好孩子．．．

所以，我暫時忙完了，好想你．．．

傳了兩封簡訊給你，沒回音，你一向是５分鐘內會有反應的！

找到嘉中的ｂｂｓ去，每個版都沒看見你的名字在ｉｄ對照表內。

寄ｍａｉｌ給你，剛被退了。

打電話，您的電話將轉接到語音信箱！

我剩最後的方法了，請嘉女的學妹幫忙問．．．你快出現吧．．．

我好想念那個字比我還漂亮的笨弟，那個180幾公分瘦瘦的傢伙，還有那個拍起大頭照卻圓圓的你！

超．超．超．超～～～～～～～～想你．．．．失去聯絡了．．．

半夜想找人到外頭聊天時，就會想到嘉義火車站溫暖的五分鐘．．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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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法登入那麼多天，這一篇到現在才放上來，我都已經想他好久了，還是一樣．．．

您的電話將轉接到語音信箱．．．

〔喂。怎樣？！〕
〔欸。你同學跟我坐同一班車耶！〕
〔什麼啊？！〕
〔就國小國中高中那個啊！〕
〔林鴻宇喔？！〕
〔不是啦！女的耶！〕
〔什麼國小國中高中啦？！雅喔？！〕
其實心裡在想，對喔，我高中明明念女校，剛剛怎麼會說個男生的名字出來。
〔對啦！她坐在我斜前面。〕
〔你確定喔？！〕
〔是啦！。。。〕
〔呵！不然你過去問她，你是不是。。。〕
〔你等我一下！〕
還真的去問了咧。。。
〔喂。〕
〔喂。欸。真的是妳喔！好笑。。。我明天要回台北了耶！〕
〔這麼早？！〕
〔對啊。放一個禮拜了，要上去找工作。前兩天回麥中耶，找老師。〕
〔有怎樣嗎？！〕
〔跟許哲樺，鐘松紋他們。還ｏｋ，不過我們國三的教室。。。〕
〔要拆了喔？！〕
〔對啊，整排。你電話有沒有換？！〕
〔生日過後吧。換中華。〕
〔換了再說。我的不會變。〕


在家閒著，老妹在台中客運上打電話給我。
心裡正想著前兩天聚在一起，那些五年沒見的老朋友。
結果，就這麼巧合的又抓回一條線。
忍不住把對話記了下來。

也許，老天在逼著我念舊。
總覺得今年暑假，會見到許多五年沒見的熟面孔。

離開高中，舊舊的宿舍拆掉重建。
還沒來得及回去看看住了三年，跟教官沒大沒小的地方。

離開國中好多年，教室還沒來得及拆，我們就得到消息。
不知道來不來得及跟十幾年的老朋友一起回去晃晃？！
一塊兒想念掃不盡的棉花。
一塊兒想念那個被寵壞的班級。
一塊兒想念獨一無二的鼓掌方式。
一塊兒想念過度早熟的黃色笑話。
一塊兒想念被我們壞了的前段班規矩。
一塊兒想念在校長室隔壁上課的日子。
一塊兒想念午休打開電視看ＮＢＡ校長裝做沒看見的生活。
一塊兒想念晴天雨天都有籃球打的夏天。
一塊兒想念如同木棉花絮般想不完的----------

她怕寂寞，有一點點任性，一點點霸道，愛玩扮家家酒。住的地方有好多小朋友，正好搭上她愛熱鬧的個性。

有一個小男生很細心，每回她缺什麼，他總是會完成她任性的要求。於是，她喜歡當新娘，而且只有他可以當她的新郎。

她喜歡跟一大群小朋友一塊兒扮家家酒。一個人當爸爸，一個人當媽媽，幾個當哥哥，幾個當姐姐，家裡還要養小狗。她只愛讓小男生當新郎，新娘也只有她可以當，沒有其他女生可以戴她頭上的白紗。

她愛笑，愛玩。小小的霸道，其實還懂得分享，對好朋友大方。偶爾耍一點任性，大半的任性都留給新郎。她要這個，要那個，要天，要地，要星星，要月亮．．．小男生好細心，跑東跑西怕小新娘生氣，怕小新娘哭泣。

每天一樣的遊戲，他們玩了好久好久。

小女孩已經不知道自己還缺什麼，小男生可以找的都幫她找到了。他把想得到的都給出去，以為稍微放鬆一下其實沒有關係。

每天都是一樣的小朋友，小女孩玩了好久好久。

忘了哪一天，她住的地方搬來一個大男孩，跟最開始的的小男生一樣有耐心。她又開始對家家酒產生新鮮感，因為有不一樣的人可以陪她玩了。

她拉著大男孩當新郎，新娘還是她，小男生被忘在一邊。

她還是想東想西，要這個，要那個。大男孩也不覺得她任性，只想看她笑，不想她難過。

小女孩開開心心玩著熟悉的家家酒，抬頭看見小男生站在一邊，突然想起，自己好像是他的新娘，她抓著白紗跑到小男生面前，笑一笑。小男生也笑了，他還是新郎。

大男孩等了好一會兒，不知道小女孩跑哪去，他問著路人甲乙丙，直到小女孩聽說他在找她。她帶著小男生跟白紗到他面前，昨天玩家家酒的玩具，大男孩還帶在身邊。他看起來好緊張，以為小女孩生氣了。

玩具引起小女生的注意。”我們來玩扮家家酒吧！”

她對大男孩說，”換你來當我的新郎。”小男生急得快哭。她又對小男生說，”我沒說不讓你玩啊！你來當哥哥好不好？！”

三個人跟其他小朋友一起玩了一天。

隔天早上。”換你當新郎了”她對小男生說。大男孩一陣錯愕．．．

連著好幾次，小女孩任性的變換著大家的角色，不變的只有她是新娘，跟頭頂上的白紗。

大男孩，小男生都受不了。每天換來換去，根本記不清楚自己演什麼。兩個人都喜歡最開始的新郎角色。

我看著他們玩了好久的遊戲。直到小女孩哭著跑來找我。

她問，”姐姐，你以前玩扮家家酒，有幾個新郎？！”

我想了想，”姐姐不喜歡玩扮家家酒，可是我知道只能有一個新郎。”

”那怎麼辦，大家都要當新郎，我想讓大家都當新郎。”，她都著嘴。

”大家都當新郎的話，新娘只有一個怎麼辦。新郎會打架喔．．．”，我笑笑。

”為什麼要打架？！大家都當新郎，這樣子他們可以一起幫我找我要的東西啊！不用一個人一直跑，一直跑。不是很好嗎？！”，她還是不懂。

我搖搖頭。”你是不是很喜歡跟大家一起玩啊？那還有很多遊戲可以玩呀！為什麼一定要玩扮家家酒呢？！如果玩別的，那他們就不用打架，你也不用煩惱了啊！”

”可是我喜歡扮家家酒啊！我想當新娘嘛．．．”，她急了，紅著眼睛回到遊戲的地方。

小朋友都不想見她哭，又玩起家家酒。我忙我的，沒注意誰當了新郎。


獻給我的朋友。

感情的事不是小孩子玩家家酒。如果遊戲到不能繼續的煩膩地步，換一種吧！

嘿！昨晚是你嗎？！讓我差點又哭著醒來。

心裡一直惦念的人，你還在國外嗎？！過得好嗎？！經過這些年，我還一直記著你的聲音，記著你給過我最大的感動。

當初捨不得你離去的夜晚，沉澱至今，卻在這半年又重新浮現。是不是你知道我也許不那麼快樂，所以出現？！

第二次了。儘管是不一樣的情境。

站在窗邊我看見你回來了，也許站得太高，聽不見你朝著我奮力的嘶喊，只見著你揮動的雙手。

什麼我都聽不到，只聽見在你之外的叫喚。好想衝到你面前狠狠地抱著你，那不知何來的叫喚，卻將我拉到你視線外。

我不知道自己正往哪兒去，腦中拚命刻劃著你站在門口的張望，以為久違的你會等待．．．

你失望的掉頭。那莫名其妙的叫喚還持續努力著將我帶開。

難道你看不出我有多麼希望在見到你的那一刻立即打開窗，縱身躍至你面前。難道你看不出我被帶開時的無能為力是曾經一番掙扎卻無奈的結果。

你走了，將我帶開的力量也消失了。

我站在窗邊望著你剛剛站過的地方，幾乎以為要相聚的氣氛瞬間消失。

你留下我一個人，又一次。

在幾乎要哭出來的那一刻，我醒來。天剛亮，睜著雙眼，一個人感受心裡的痛。強迫自己入睡，我以為也許會有突然令人驚喜的結局，卻連續集也不復出現．．．

於是我一邊心痛，一邊想著屬於你的每一個很美的片刻。每當我憶起你過去的存在，便想起你給我這二十年來一直沒人可以替代的絢爛。

惦著你的心痛及過去被懷念著的美麗，成為快樂的原始動力。

你還覺得遺憾嗎？！我很少刻意想起你，說真的。

你從來不在事情發生時陪我，給我的始終是安慰作用。我很少刻意想起你，但你總是知道該在什麼時候出現。

總忍不住心痛在你轉身時刻，卻也總是牽出你留給我的那些快樂．．．

過去那些無人可比的片段。你會一直都是第一名。而未來我無法預測。所以在心裡說著，第一名只有一個，再也沒有了。

如果你記得你曾經說過的遺憾，那．．．

儘管我看不見。為了我，對自己好一點。

我難過的是．．．

當我努力掙扎著逼自己要離開那片海洋時，心裡其實會痛，但不敢回頭。
你卻踩著我走過的沙灘，一步一步向那片深不可測前進。

臨走經過你的足印，想到了另一個沙灘上，你的過去。
幾乎一模一樣的軌跡，會不會帶向跟從前一樣的漠然？！

嘗試改變你的腳步，到現在仍舊徒勞無功。

離開海洋，我將夏天提前結束。

你的前進將我的離開襯托得好諷刺，讓原本整理好的坦率徹底瓦解。
多想跟著你的足印往回走，理智卻不斷拉扯。

扯得心很痛。

我曉得你需要人陪，了解你其實還在意我們的想法，卻忍不住為你的下不了決定難過。
而我身上的諷刺跟掙扎，反倒一點都沒法說出來。

惹人厭的大二能不能快點結束，我認真的已經到一種想瘋狂大哭，瘋狂摔東西的地步。

我該說些什麼呢？！又哭一次。

為了很累的心情，快被忙碌逼走的夢想，很多未完成的事，還有垂危的愛戀。

終於還是完成不了的前衛原創構想，我難過把它搞砸了，是能力不足以應付那麼多事情接踵而來？！我難過達不到自己的要求。已經很努力學著跟挑剔妥協，卻還是弄得自己開始不斷自我懷疑。

忙碌異常。不斷在意見上分歧，火氣大；卻一面在顧慮，不想讓作業逼走朋友，或自己。太多事情反反覆覆。一下這好，一下那壞，永遠排隊排不完的未完成．．．。

越來越多事情沒時間思考，沒時間說出口。不斷不斷地沒時間，時間都到哪去了？！何來每天四小時的睡眠？！

當前衛成了引線，眼淚終於還是爆出來。最不受苛責的一個作業，卻想著想著掉淚。前些日子還算堅強的情緒，軟趴趴的全垮了下來。

幾天前還在跟你鬧彆扭，今天終於結束大半差點引起戰爭的作業。接踵而來的作業不能喊暫停，可是我累了怎麼辦。我沒有任性，早就累了，很努力的撐了好一陣子，大大小小的不順利，都跟著拍片壓力藏進心底。真的努力了，所以才會一個人在房間裡哭得停不下來。

原來妙麗說的是真的，壓力一來真的會一個人在房間裡哭得淅哩嘩啦。是我的抗壓力降低了嗎？！

好不容易吹著頭髮把淚也吹乾，你一通電話說著小飛跟一個女生一起吃飯，讓我在掛了電話以後，繼續抽著衛生紙。知道你的好意，聽你開玩笑說著要幫我堵他，我卻只是簡單的說：他交女朋友了啊，快交了。

感覺到你的錯愕，我忘了你不曉得這件事。我想，你很尷尬吧！只好留一句不要難過。結果，我還是哭了。

我不知道是為小飛哭，還是為了你的友情哭，儘管你前一個禮拜還如此挑剔製片。我想，後者的原因居多。我已經很久不主動找他聊天了，仍然會看見他的暱稱時，就想想他改暱稱的原因，但心情卻不大相同，似乎冷掉了。隨著忙碌的時間消逝。連偶爾的聊天，都一股冷冷的調，我說我。自己清楚知道，態度轉變，不再是過去一年的我。

不戀家的人在想家，真的累。想跟小孩子一樣，任性的在地上大吵大鬧．．．。

這一次，真的被傷到了。始終不能理解，原來，同一掛的，只不過懂你到這裡。

小飛要交女朋友了，我已經累得沒力氣難過。是不是你們還一直以為，我那麼努力的跑球場，就真的一心一意只有小飛跟行管，其他什麼都可以不要？！你們忘了嗎？！我沒那麼喜歡小飛的，一開始。

如果十九歲真的那麼不好，我寧可這一年的時間都不要，直接老到二十歲。打從上個暑假生日過後，大家一個個都找到目前還算穩定的歸屬，我替大夥開心啊！也一直擔心太過黏你們會打擾，所以一直很乖，一個人乖乖的忙，乖乖的無聊。

不喜歡當電燈泡，不喜歡讓別人放心不下，小飛很可憐，開始被我注意上，看了好久好久，我不得不被他制約一年。那時候你們還常出現在學校打球，我樂得開開心心一起到球場。有我最喜歡的籃球，有小飛，重要的是，有名正言順的理由黏大家。現在，大一過後的通病，連在班上都不常碰到大家了。只剩下我真的被小飛制約。

我承認我變了，已經不再是大一那個處處替你們想得很周到，耐心用不完的小美。最初只是因為要保持距離，認為你們有人會照顧，不用因為顧慮你們一個個都大男人，所以講話要維持一貫的附合。日子一久，對於我的改變，你們是不是真的已經習慣，就這樣認為我變了？！

但我想，我還是有沒改變的地方，我還是那個怕麻煩大家，最不會主動要關心的女生。是不是女生一定要讓男生覺得被需要，男生才會記得女生的存在？！

要筆記，要文書，要一個不會拒絕幫忙的人．．．如果當朋友只剩下這樣的價值，我想，不是我大一不夠認真跟你們做朋友，就是真的剩下悲哀。

當朋友當到什麼程度才真的算懂你？！我承認是不該那麼嗆，也很不想這麼說．．．

但從系學會跟拍片壓力漸漸出現的同時，在我最難過的時候，卻每一次都是被你嗆哭。系學會跟拍片壓力對我來說根本可以不算什麼。我不解的是，在我感到壓力時，引爆點卻屢試不爽都來自你身上。很無奈，卻要一直勸服自己，這就是你的個性。最禁不起嗆的人，卻必須一直記得，因為我懂你的個性，所以不能在意。

我必須說，我很慶幸獅子座是樂天的，再不快樂都可以自己排解掉。但你根本不記得，可以假裝堅強，可以自我療傷，並不等同於不會受傷，傷過的感覺可以包紮得很好，但不代表傷口會消失不見。你也忘了，我平常話最少，最不擅長解釋，卻一直很能善用自己的感覺。這是我跟你們相處的方式，讓我可以不愛說話，當個我們這一掛最欠缺的傾聽者，所以了解你們。但過度敏銳，卻不盡然如此地有正面幫助。

漸漸地，我越來越把有小飛的地方當成避風港，認識行管的人後，我很感謝他們對我不錯。這樣一來，我找到一個新的重心，當你們提到小飛，我會笑得很開心，所以我想你們一定覺得我對小飛真的放大了膽子很積極，其實一開始只是讓我自己替開心與不開心找個理由當藉口。讓你們覺得我一個人不會無聊。

我改變最多的，大概是變得愛翹課了。心情不好就翹課往球場去，即使去了心情不見得會多好，卻還是忍不住把球場當成發洩的地方。也許只是想找一個麻煩你們之外的方法。但你們卻很有可能說我現在只需要小飛就好，雖然不過是玩笑話．．．

我發現我最需要的是學著跟自己相處，我知道沒人有時間等我無聊的時候讓我黏。我還在努力，但真的沒那麼容易。

我發現自己最近的情緒起伏已經很少起因於小飛了，不知道是太忙，太多事要煩，還是怎麼了。他快交女朋友了，還是我認識的，就算還沒在一起，也曖昧中。拖了快一年，跟他熟了一點點，從前只要一點小事，我就記得很清楚。現在常常有機會說話，我卻越來越記不住說了些什麼。我早就應該不要繼續喜歡他的，最近越來越不牽掛，卻很害怕我不喜歡他了。明明是好事，我卻擔心，不喜歡他之後，我的重心會不會失去。

忙碌的大二都快過完了，接下來如果少一個牽掛，我暫時還找不到地方擺的重心該怎麼辦？！原本不願意，卻以為我會一直喜歡到他畢業的，現在說不定會放開，卻不希望自己放得開了。

如果，我們這一掛一直這樣下去的話．．．

是我付出不夠多，還是自私的是我？！原來媽媽說對朋友比對弟弟妹妹還好的我，不過爾爾！！

滿腦子的話，卻在糊裡糊塗打了一堆字後，又遺忘了。到底是這麼容易釋懷，還是這麼隨便而不在意？！

世界無聲崩解，
地面龜裂乾枯。

虛軟枯黃雜草數根，
默默撐起塌陷天空。

徒勞無功。

踟躕。逡巡。

來回踱步。

手持空的澆花器，
水灌滿地殼裂縫。

彩虹厭倦了一成不變。

黑
黑減一檔 黑減兩檔
灰
白加兩檔 白加一檔
白

紅橙黃綠藍靛紫，
俗濫得令人嗤之以鼻。

外星球發現生物反應。

帶著澆花器，
撥開所有磚瓦，
我站在解構的世界頂端，
漂著離開一片荒蕪。

會降落在哪一個星球？！

我不知道，妙麗姐姐怎麼能那麼勇敢。當我為了輔系作業拚了命地在找尋靈感時，電影是一股壓力推擠著我不能輸。

這禮拜看了廣告組大三的學長姐作品，一個班的程度差距懸殊。我不曉得他們對於拍片上實際的概念了解多少，但身為電影人一直以來莫名的驕傲，加上處於一堆廣告人裡的獨特，我想到還未開始動工的作業，壓力油然而生。

縱使打從上了大二，對於未來的路似乎開始看不明確的我，卻仍有著身為電影人，我不能輸的念頭，尤其面對著外人時。當然，內心的疑惑要留給自己。

妙麗妳說著自己唸電影的理由，我不覺得好笑，很可愛倒是真的，好歹是一個明確而堅定的理由。

跟你一樣有著推甄生身分，若要問我為什麼唸電影，這一個推甄時每年被問爛了的問題，我答不出來。

兩年前硬掰個答案，而我現在人在這裡，看來老師對答案都還算滿意。

我必須說，我不是非要電影不可，這不代表我叛逃，或一開始就無心，否則我不會在這兒。只是，我的背景帶著我的生命，註定要走上創作的路。

高中離家，遠在那之前，我就清楚而明白確定，像這樣的思考模式只有創作，設計能收留我。而且，我愛創作受肯定時的精采，更愛小心翼翼孕育一個作品的感覺。

就像高中忙亂的兩個暑假，總在舞台的布幕降下後，還感受得到燈光炙熱的殘溫。

所以，就算離開電影，還是會在類似領域發現我的蹤跡。

眼看較熟悉的學長姐準備走出校門，離開這一個保護夢想的地方，我一直很想問，你們要去哪裡？卻沒有那個勇氣！

理由竟然是因為我明白所有可能的答案，我少了接受的堅強，像是怕滅了夢想。

每當前人開了一次門，我就對外面的世界多探了一次頭，於是在心裡多蒙上一層灰。

我還在受著保護的屋子裡，現在仍然覺得我不會輕易離開電影。就算我到現在也沒做出個足夠給自己一點點交代的東西。

最拿手的文字跟思考，加上家人給的才藝，我不曉得埋到哪去了，繼續尋找著。也許我不夠積極，但仍舊天真樂觀以為它們不會消失。

幸好十九歲的蠟燭吹熄後，我開始越來越想念它們。會出現的吧。

當妙麗跟電影預告離別，我難過了起來。

當然一方面難過少個人跟我走不容易的路，另一方面卻是難過自己。當我信誓旦旦地說著不會離開，是否下一個同樣的時刻，我會那麼勇敢清楚地做出決定，無論留下或離開。

我厭惡很多大人聽到走電影路時，不知道該做什麼回應的表情，所以我希望堅持，以為這樣可以撕破那些尷尬的面具。

然而會不會那麼堅持的走下去，或是有一天必須拉下臉來體會他們的表情？！

妳說得對！像戀愛，像結婚。妳說的衝動正是一股勇氣。我們都提起勇氣踩了上來，大家卻各自猶疑，要再提起一次勇氣跨出去，還是繼續堅持，像維繫一場得來不易的婚姻？！

我難過害怕的是，能不能夠在下一個交叉點充滿自信的果決。

妙麗，妳要記得妳的靈魂喔！我會為妳的果決鼓掌。

雨天，哭著醒來。

醒，卻不願意張開眼睛，
直到聽見滂沱大雨，
才肯說服自己去相信，
不過是場惡夢。

凝視夢裡的我，
看不清畫面中另一張臉孔，
卻能喊出真確的姓名。

沒道理出現的人，
把我推進兩年前那個晚上，
耳根發熱，眼睛紅。

可不可以不要說。

你的聲線漸漸消失，
我的四周空氣結凍。
你的身影模糊，
我的心落一片。

不要向我預告離去，
不要向我說抱歉，
不要對我紅著眼，
不要對我放心不下。

我聽不到預告，
你用不著擔心。

能不能夠不要遠去。

我乖乖的，藏成回憶。

是秘密，只在心底感謝曾經。

我做到了，你看不到。
勇敢，不代表能再接受一次。
所以，換一個料不到的人，
過程仍舊在淺意識中被排拒。

你會不會看顧著我？
我還記著。
努力學會不懼怕寂寞，
你看見了嗎？！
在夢裡發現，
我終究學不會接受離去。

那一年，我聽了好幾夜，
你是如何教我好好站在原地？！

而今，我感受敏銳，
那人話未出口，
我想先說不要走，卻哽在喉頭。
不變的只有淚的鹹味。

我無法承受另一個不得已的轉身，
於是哭著把自己拉出夢境，
慶幸大雨讓我分出真實。

你看見嗎？！

我不怕一個人的空，
卻害怕像你當初轉身的那一刻，
是明明白白，失去的恐懼。

你好嗎？！
你放心得下嗎？！

電影組的大二是最忙的一年。於是，我的週休三日，以一種假性的方式存在。若把初電的廣告一部一部來算，這學期有十部以上的片等著我拍。頭腦不是很空很空，就是很滿很滿。然而，大多數的時間都是滿的。就連難得的早眠，也被清醒後就會遺忘的夢所佔據。我的腦袋開始發出抗議。

忙碌的一個學期，對妳是好的。說不定，比較不會把時間花在對妳家男人當兵的捨不得。像我看小飛的時間明顯減少一樣。我忙，所以妳也忙一點比較好。這樣一來，一年多的兵期就不算什麼了。到了大三，計畫未來，等著妳的他兵期結束。想想妳昨天看見的高三推甄生，我們大一時的宿營是不是似乎還在眼前，更遑論大二。兩年的時間都要過去了，一年多，其實只要稍微忍一下下。真的只要到高雄會面幾次，日子便消逝了。我會給妳倒數的建議，像聯考的計時器，妳經歷過，就會知道時間也是以飛行的姿態經過。

至於你，我相信你只是賭氣。壞孩子沒什麼，只要你不拒絕長大，壞孩子不能跟你一輩子。記得像個大人一樣，別因為遇到挫折而耍起孩子的壞脾氣。壞孩子其實只是皮了一點，不是真的討人厭。從前那個愛玩的孩子，讓你絆了一跤；別再將他擺在未來的路上！

而我。只能用比例極小的時間想他，最近總是想到剩下的一年半。大二忙碌半年，只剩一年的時間。倒數的方式我不適用，怕會造成更大的恐懼。時光飛行的速度，像他打球的樣子。一年半以後要怎麼辦，我不曉得。也許擔心得太早，但我身上確實還沒有出現情感轉移的跡象。現在的情況會持續多久？！我抬頭用疑問的眼神，看著被我掛起來的小鴨，牠舉著的雙翼，像是無奈的表情對我說：我也不知道。

總是有個預感，彷彿一但忙碌地過了這半年，過於匆忙的腳步會錯過些什麼，卻說不上。忙碌加速再見。再見到妳的他，跟我心裡那個他說再見。為什麼要弄得那麼傷感？！別問我。當作是一個陰雨天的杞人憂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