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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從昨天到現在,我一直很掛念馬鶴凌的新聞,掛念的程度連我自己也嚇一跳。
  大概是他被送進加護病房,但是馬英九卻卡在某台的攝影棚的畫面衝擊到我了吧!
  外公要走的那一段時間,我才第一次真正面對死亡,不是沒有送過其他親人,只是那一個多月的奔波,醫院的味道,加護病房的沉重,親眼看著一個人從活到死的一秒之間,讓我到現在都還常常難以釋懷。
  事實上加護病房似乎總是沒有空下來的床位,也許只因為那是馬英九的爸爸,所以才給我衝擊(太政治敏感的事情就不提了),其實馬鶴凌與我何關?但我隱約又聞到加護病房的氣息。
  昨天回到家忍不住看了有線台的新聞,確定馬鶴凌還在急救,才睡覺。甚至連記者在醫院團團包圍馬英九的同時,我也在心裡大喊:讓個路好不好。
  看電視的同時,突然一陣很嚴重的心悸。打從心臟出毛病開始,我也漸漸懂了一點點心臟病發的無助跟恐怖,只能自己捂著胸口,別人是一點忙也幫不上。去年夏天之後我再也沒回醫院檢查心臟,幸好不舒服的次數也沒那麼多,像昨天那麼嚴重還真是突然而且頭一遭。
  那個瞬間,我突然很希望馬鶴凌醒過來,雖說人難免一死,但我就是很想幫他祈禱,如果某一天日子真的到了,方式也可以輕鬆一點。
  馬英九今天沒請假,我對於這個消息懷著兩樣矛盾的心情,一個佩服,一個悲哀。
  外公從醫院回家的那天,胖狗連夜載我回南投,我守了一個晚上不敢睡,深怕我睡了以後有人就會一睡不醒,從外公走的那一刻起,我前後請了大概兩個禮拜甚至不只的假,一直到頭七,出殯。待在南投的日子很安靜,每天在冰櫃旁一坐,除了吃飯洗澡睡覺之外,就是一整天,不會膩,不會無聊,也捨不得走。
  我沒有辦法想像馬鶴凌病危時,馬英九卻不得不離開的心情。
  但是看到馬英九陷在攝影機堆裡的畫面,又不免開始咒罵,學新聞的人到底都學了些什麼?!
  上過一學期的新聞學必修,拿了高分,但沒想過有一天我也會走這條路,早把學的東西拋諸腦後,只是碰到類似的情況,我就開始對新聞學,媒體人的素養之類的東西感到不屑一顧。
  道德真的沒那麼重要了嗎?為什麼往加護病房的路那麼簡單卻又那難走?

  我只是想念外公,嚷嚷。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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