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天的好眠(應該是過累換來的好眠)過後,我又開始做夢,連著兩天的夢竟然都記得住,還有一股永遠忘不掉的預言(感),如同那些至今還存在我腦海裡的。
最近滿腦子法國,總有一天我要很開心地站在法國的天空底下(不要跟我說那是跟台灣一樣同屬於地球的天空,我不接受這種屁話,哈!)。
在大到不像話的房間裡我打包著行李,跟妙麗在飯店禮品部之類的地方小晃,挑不到有趣的小玩意兒。回房拿行李時seven從房間暴衝出走廊,手上的機票讓我覺得很不真實,因為機票上顯示的訊息,居然告訴我,必須花11天的飛行時間才能夠讓我腳踏巴黎的土地。(大失望)11天很掃興,所以法國暫時去不成。
我在餐桌前垂頭喪氣,視線底下有一部分熟悉的身影靠近。其實我不敢想。臉向左側15度。45度。(全身都僵了)迎面而來的唇有溫度,第一次(僵)。
第二次,我什麼也不想管了。(請給我溫暖,我毫不隱藏的索取)
醒來,溫度還在。
我承認最近不斷不斷不斷地想著法國,夢到幾乎可以去巴黎的那天,11/9,即將滿1個月。睡前的當天晚上剛結束一通跟我妹的電話,她以為我把逝去的愛情找了回來(想太多),所以我又解釋了一次現在的狀況(包含兩個人的,還有主要是我的想法),好讓她明白為什麼我把無名的好友分類又擺回原位,為什麼把封鎖的相簿又重新開啟...等等之類的疑惑。
最最令我釋懷的起始點,應該是書吟說了那句"如果是對的人繞了一圈還是會再一起"。這麼說不代表我懷著希望什麼的,而是我在某些程度上承認命運這種東西的存在,倘若那個人回不來,大概就表示那不是最適合的,我們都會找到下一個出口(是不是非得要六號出口就不敢保證了)(媽呀!六號出口,我一定是被陳妙麗or蔣哥上身)。
另外還跟我妹提到關於家人的部份。我想我ㄧ輩子忘不掉他站在我外公靈堂前,手上拿著香,口中的喃喃。儘管很想,但我從來沒有問他說了什麼;而我也沒說的是,外公百日那一陣子,第一次夢到外公,外公對著我提到他,那樣的親密感是一輩子在心裡的。
最近想到外公的頻率(也許因此)增高,所以隔天有了第二個夢。
麥寮跳躍的街景,路邊的我,沒什麼連慣性的鏡頭,差點讓我叫了出來的是進入屋子客廳裡,一具白布覆蓋的屍體(夢裡的我當下立即想到外公),心裡一抖不是因為害怕,而是那樣的場景就好像我陪著外公到斷氣的最後一秒的那一天。沒有哭,即使眼前的人身覆白布,四周卻沒有哀傷的氛圍,我想,他看起來很好。(更跳tone的是,走出屋外花籃上寫的往生者竟然不是我外公的名字,這...變搞笑劇了!)但強烈的直覺告訴我那是他。
ok,想到那一段時間,現在我還真想哭了。我一直很想他。
扯一個跟夢無關的。我喜歡外公的遺照,很好看,寫滿滄桑跟慈愛。那時候偷偷(因為在靈堂前拍照不曉得會不會被罵)用手機留了一張下來,可是照片隨著手機的歸還被我ㄧ併先刪除了。關於這一點我有些難過。
- Nov 11 Sat 2006 04:23
關於夢。二三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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